子住。
刘伯也不能拦着,只将此事告知给了老太太。
老太太捂着心口,躺在床榻上哀嚎,
“我这是做了什么孽,这个白瑶光还赶不走了?”
“姜诗琪把她弄进门,朝阳公主火上浇油留下她,她还想做景儿的平妻,她香的美!”
被气到心梗的老太太,立即将刘伯召集过来,
“这种婊子就是做妾,那都抬举了她,你按照我的吩咐”
端木景的书房很大,也有偏房可供人休息。
当天晚上端木景并没有回侯府住,他完全不知白瑶光已经进了侯府。
他以为白瑶光入侯府一事还有转圜的余地,于是跑到长公主府门外,想要进去找姜诗琪诉衷肠。
只要他们夫妻的感情好了,姜诗琪一定会什么都听他的。
结果端木景在长公主府门外站了一夜,都没有得到允许进入府内。
第二天早上,端木景依旧苦苦的站在门外。
永定侯府里的下人懒怠,一直到现在,端木景都还不知道白瑶光入府,已经让他再一次成为了全城的笑话。
长公主府内,瑶华郡主一拍小几,
“这个畜生现在做给谁看?”
“表什么深情无悔?他当初做什么去了?人都进了永定侯府,他还站在我们府门外做什么?”
姜诗琪脸上露出嘲讽的神色,
“他爱站,就让他好好儿的站着吧,反正丢脸的不是我们。”
所有的人都觉得,端木景放着家中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妾室不管,跑到姜诗琪这儿站着,就是一种虚伪的姿态。
毕竟如果真心懊悔的话,又怎么那么容易就让白瑶光那个女人入了侯府的门?
这时候的永定侯府内,白瑶光见到了站在面前的一对儿女。
她手指戳着白仙儿的额头,
“你这个没用的东西,都入侯府这么久了,也不知道想办法将你阿娘接入府,最后还得老娘自己去求姜诗琪。”
又充满了嫌弃的看着一岁五个多月的白仙儿,
“你在永定侯府里头吃香的喝辣的,怎么越来越黑了?”
“瞧瞧人家姜南衣,越长越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