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就是个死胎?”
柳声迎视着祝书生,
“我也觉得非常的疑惑,明明之前都好好的,大夫也是每日上门来问平安诊。”
“怎么就成了这样?”
柳声不缺钱,他给银花安排的十分妥帖。
银花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大夫稳婆都是提前备好的。
陈会平偶尔上门时,也会询问银花的身体状况。
银花都是乐呵呵的,只说肚子里的孩子非常健康,长得也不大,一定能够平安生产。
祝书生拧着眉头,跟着陈会平离开。
他左想右想觉得不对劲,于是对身边的几位师兄弟说,
“我们还是得想办法见见小师妹,我总觉得这其中有什么问题。”
先不说这帝都城里,铺天盖地的传言。
只说他们小师妹的性格,哪有可能说疯了就疯了?
生下一个死胎倒没什么,可祝书生一直以来都爱慕着银花。
他担心的是银花这个人。
跟在祝书生身边走的那些师兄弟们,纷纷点头。
俨然以祝书生马首是瞻。
陈会平想要说什么,可他也是个做父亲的。
尽管银花和柳声的事情,把陈会平气了个半死。
可是银花到底是他唯一的女儿。
他只能够摇了摇头,叹气。
陈会平表面上什么都不说,其实私心里,还是希望祝书生等人,把这件事情弄得一清二楚。
这一次考试,祝书生考得非常好,得了个第三名的解元。
他一直留在帝都城里,哪里都没有去,等着委派给他的官职下来。
这两天,终于有了几个机会。
有的是外派去做地方县令。
有的是留在帝都城,当一个七八品的小官。
毫无疑问,祝书生若是选择了外派,他能在外地做出一些政绩来。
对于继续往上升是有好处的。
但是祝书生却因为一些莫名的原因,放弃了外派。
留在帝都城里做了一个八品的小官。
不管怎么说,祝书生如今也是一个有官职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