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理解我的。”
鲁婉约心中又气,又没有办法。
她虽然对祝书生没有多少的感情了,但是总不能放着自己的父亲不管。
只能够拿出梳妆台中的一只盒子。
那盒子里装着她的一对钗子。
“这已经是能当的最后一点值钱的东西了。”
这对金钗卖了之后,祝书生送给鲁婉约的那些首饰,就已经被当光了。
鲁婉约相当的喜爱这对金钗,她的心中还有些舍不得。
但祝书生却是一把拿过了金钗,他急急忙忙的转身就走,
“婉约你放心,待我升了官,今日你为我当掉的所有东西,我都会成倍的还回来给你的。”
鲁婉约的嘴角带着冷笑,祝书生如今穷的叮当响,他拿什么升官?
这种话无非就是祝书生为了安她的心,让她不要再闹腾,所以编出来的鬼话罢了。
结果鲁婉约脸上的冷笑还没有收回去,走到了门边的祝书生又停下了脚步。
他回头对鲁婉约说,
“对了,银花那边,你还是得替我多照应着些。”
“她毕竟怀了身孕,身子不爽,想吃什么,想穿什么,你都依着她。”
其实祝书生也烦,银花烦得很。
但谁让银花的肚子里怀了他的孩子呢?
而且银花能生啊,前头银花便为他生了个儿子。
虽然这个儿子被女道士不知道抱去了哪里。
祝书生魔障的想,他将银花留下来,银花生了这一胎后,没准还能给他生第三胎。
别的女人做不到的事,银花就能做得到。
冲着他的子嗣,祝书生现在都愿意忍着银花。
本来鲁婉约的心中还没有那么的气。
但是一听祝书生这样说,她的气便不打一处来,当即站起身,冲着祝书生尖酸的说道:
“我如今怎么去照应她?她花钱大手大脚,一日便要吃掉我们一月的开销。”
”今时已经不同往日,她这一胎怀的金贵,难道我们府里头其他的人,便不要生活了吗?”
祝书生张了张嘴,看着鲁婉约脸上的露色,他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