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疤。
他眸光闪了闪,头顶的好感度到达了100。
“好。”谢清越应了一声,又将手掌贴在了她的腰部。
许久之后,才听虞棠叹了口气,“阿越,谢谢你。”
谢清越忍不住扯了扯唇角。
她身上的旧伤新疤,都是因他而起。
她竟然还会跟自己说谢谢?
他觉得今日的师父,比往常任何时候都要鲜活得多。
这让他的心底升起隐秘的欢喜。
只听虞棠的声音继续响起,“阿越,看到这个伤疤,我就想起了那柄我特意为你炼制的剑——你如今还带着它么?”
谢清越低敛眼眉,仿佛又回到了当初那个对师父顺从尊敬的乖巧徒弟。
“师父送的佩剑,徒儿一直带在身边,片刻不敢离身。”
“真好,”虞棠点点头,目露期待地看他,“我们看看么,阿越?”
谢清越本想答应,但想起之前她在悬崖边的所为,生怕她又要伤着自己,立刻拒绝,“不行。”
虞棠也不坚持,“那算了,本来也只是一时兴起,既然我已经送给你,便是你的东西,怎么处置都由你决定。”
她又恢复了那副无欲无求的模样,侧头不去看他,“你走吧,我想休息了。”
谢清越恨极了了她这样。
刚刚好不容易有一丝变化,有了将她拉下神坛的可能性。
怎么甘心就此功亏一篑?
谢清越思索一瞬,便道:“那师父必须答应我,不能再伤害自己。”
虞棠歪头看他,视线清明,“在伤害我的,好像一直都是你吧?”
谢清越一噎。
但是看到她现在身上的伤,又不想反驳。
就算师父厌恶他又如何?起码他现在可以天天看到她,可以无时无刻触碰到她。
不用像以前那般战战兢兢,生怕被她发现自己隐秘龌龊的小心思。
他几乎是破罐子破摔地想。
“好,此剑寒气过重,师父不要握在手中太久,很容易被剑气所伤。”
看到虞棠点头,他才放心地捏了一个剑诀。
剑还没出现,屋子内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