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欣喜和羞怯。
以及那一抹并不曾被叶渊察觉的,猎人得手后的笑。
……
早上虞棠醒来的时候,发现叶渊已经起身了。
他依旧穿着他纤尘不染的金边月白色法衣,乌黑的发丝分毫未乱地倾泻而下,超凡脱俗,翩然若仙。
哪里还有昨晚动情难耐的姿态。
虞棠勾了勾唇,声音软软地撒娇,“师父,阿糖手好酸,穿不了衣服了。”
叶渊垂眸看她。
看到她身上露在外面的痕迹时,清冷出尘的脸上也有些赧然。
昨晚是他不知节制了。
他正想用术法替她穿衣,却听小徒骄横道:“我要师父亲手帮我穿,不然我就不起来。”
叶渊无奈摇了摇头,上前替她穿衣。
小徒弟还不老实地乱动,时不时露出一大片白腻的肌肤。
叶渊好不容易压抑下去的念头又有起来的趋势。
直到最后叶渊被她撩拨得呼吸都凌乱起来,虞棠才重重哼了一声,“还是我自己来吧,师父都不会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