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你是师父的师兄,就可以在这里肆无忌惮了么?”他轻哼一声,反手也在他脸上打了一拳。
两个人顿时扭打在一起。
他们似乎忘了自己是拥有术法的修行者,只知道用最原始的武力一拳一拳狠狠砸向对方。
不久之后,这间久无人烟的小屋内,爆发出两道悲戚嘶哑的痛哭,被吞没在无边的夜色中。
三天后,谢清越松口愿意开始与修界商讨和平条约问题。
只是当一切商议落定,众人准备定下来的时候,谢清越忽然提出了一个条件。
他要让叶渊的小徒弟——唐糖嫁入魔界。
灵虚宗的两人一时不还没弄清状况。
叶渊就先冷了脸,“好大的胆子,竟敢觊觎我的徒弟。”
谢清越在王座之上笑得一脸轻松,“叶渊师尊莫生气,我是真心喜爱唐糖,想与她结为道侣。”
叶渊冷哼一声,“绝无可能。”
“先不要这么急着下结论,你怎么不问问你的小徒弟愿不愿意呢?”他笑吟吟地看着坐在下首的唐糖。
虞棠看着他头顶依旧纹丝不动的30点好感度,忍不住腹诽。
只有这么点好感度的真心喜爱,值多少钱?
“无需多问,其他事情都可商量,只有这件事不行。更何况——”叶渊虽然脸色未变,但周身气息涌动,明显动了怒,“世人皆知谢清越爱慕自己师父,不惜叛出师门也要将师父囚禁在魔宫中,如今又说真心喜爱我的徒儿?实在可笑。”
谢清越慢条斯理道:“叶渊师尊不必动怒,十几年前你就将自己的道侣——我的师父让给过我,现在再把小徒弟给我又有何不可?”
此言一出,大殿内的气氛降到了冰点。
这件事是所有人都避而不谈,唯恐不慎破坏了魔界和修界之间好不容易安定下来的和平假象。
如今却被谢清越亲手撕破。
沉默的气氛蔓延开来。
“师父,什么是道侣啊?”这时候虞棠忽然好奇地开口,打破了大殿内的寂静。
叶渊摸了摸她的头,正想跟她说不必理会,座上的谢清越却唯恐天下不乱地解释,“道侣就是民间的夫妻,我的师父和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