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抱着我睡,就说明不喜欢我,那我还是回去找我师父好了。”
她委委屈屈地说完。
谢清越额头的青筋跳了跳。
抱着她睡?
见他犹豫,虞棠抱着被子起身就走,“既然不喜欢我,我还是和师父回修界去吧,再见。”
她说走就走不带一丝留恋。
让谢清越措手不及。
“等,等等,上来吧。”他艰难地从齿缝中挤出这句话。
现在还不能让她走。
虞棠欢呼一声,手脚并用就爬上了他的床榻。
她舒舒服服地裹着被子,身后是谢清越肌肉僵硬的身体。
说是抱着她睡,谢清越也只是虚虚地环着她,以最小的面积接触着她的身体。
虞棠背对着他,忍不住暗中偷笑。
这么一副贞洁烈妇生怕被她玷污清白的小媳妇模样,真是可欺又可怜呀。
这晚谢清越过得十分难捱。
虞棠睡觉根本就不老实,一会翻身压着他,一会儿抱着他的腰喊师父,一会又往他怀里蹭。
他最后忍无可忍地给她施了定身术,才安静地渡过后半夜。
导致之后的两天,一到晚上谢清越就借口有事要忙,如避蛇蝎般离开寝宫。
让虞棠霸占着他的床榻舒服地睡了两晚。
叶渊因为生虞棠的气,这两天都没来找过她。
倒是燕卢偶尔会来看看她的情况,并一再暗示她去向师父低头。
四天时间很快就过去。
谢清越带着她又来到了那座光秃秃的山上。
那个老头看起来比前两天更瘦了,眼窝深陷,颧骨突出,像是一具裹着人皮的骷髅。
“阿越,我们今天来这里做什么啊?”虞棠假装不知。
谢清越脸上带着难掩的激动,“后满说你身上有沉疴,我特地带你过来让他帮忙医治下。”
后满是那个老头的名字。
虞棠露出感激的笑,“真的吗?我都不知道我得了什么病?”
“后满说你的经脉堵塞,导致修为停滞不前,若不加以医治,很可能会因为承受不住过多的灵力而经脉寸断。”他睁着眼说瞎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