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接近,男人狠狠咽了口口水。
就在他们的唇瓣要接触到的时候,沙发上的怀佑明猛然站起身,沉着脸一把拉住虞棠的胳膊就往外走。
“怀少你做什么?放开我呀。”她喊起来,不由自主的被他拉着往外走。
包厢里的人发出不怀好意的笑声。
没有人看到虞棠唇角勾起的一抹得逞的笑。
“唔痛……”虞棠被怀佑明甩在包厢外的墙壁上,他欺身而上,将她禁锢在自己和墙壁之间。
“虞棠,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他的视线黑压压地落下来,莫名令人心颤。
虞棠却只是勾了勾唇角,“当然,我在工作。”
“工作?伺候男人的工作?”怀佑明不无嘲讽道。
虞棠对他的语气半点没有放在心上,“我付出自己的劳动赚取报酬,这没什么可脸红的,若是要因为我的工作性质嘲笑我,那也是嘲笑我的人心思龌龊。”
她目光坦然地看着他,不闪不避。
没有自卑,更没有退缩。
怀佑明眯了眯眼,里面流淌着墨色的阴鸷,“那告诉我,你这张嘴多少人亲过?你又跟多少人做过?”
“这好像与你无关吧?我们五年前就分手了,怀少现在来质问我,难道是因为——吃醋?”
她殷红的唇瓣勾了勾,吐出的话却让他的恨不得掐死她。
“吃醋?呵……”怀佑明的声音从齿缝中艰难挤出,“你凭什么认为,我会为一个害死我亲弟弟的杀人凶手吃醋?”
“那就好,”虞棠拍拍自己的心口,“我还以为怀少对我旧情未了所以才会这么在意我做这种工作呢,连傅爷都没说什么,怀少更没资格管我吧?毕竟当初亲手将我送进监狱的人可是你呢。”
虞棠的话一句句都往怀佑明心口戳。
他的眼中已经因为极度压抑的愤怒染上一层猩红,胸膛控制不住地起伏,看着虞棠的眼神深邃又危险。
“既然你这么喜欢这份工作,那么,来伺候我。”他唇角忽地勾起恶劣的笑,誓要将她的自尊狠狠踩在脚下,才好发泄自己胸口无处释放的怒意和酸涩。
说完他便俯身攫上了她的唇。
并不温柔的噬咬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