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尘冷硬的心都跟着纠了起来。
他深呼吸几口气,压下心底涌上来的愧疚不安。
“虞小姐,如果……你以后有什么难处,可以来找我,我会尽己所能地帮你。”
就当是为他代罪入狱的补偿吧。
虞棠勉强地扯了扯唇角,“好,谢谢你。”
项尘抿了抿唇,知道虞棠是将他的话当成客套了。
他们认识的时间不久,唯一的交集也只有傅爷,她当然不会相信他这种人会不计代价成本地去帮她。
口说无凭,他会用实际行动来证明。
车子很快就到了傅枭言订下的餐厅。
项尘带着她进入包厢后就退了出去。
这是一家装修幽静雅致的餐馆,与其说是吃饭的,更像是一个旅游景点。
亭台楼阁,假山池塘,包厢窗外种满了各色花圃,争奇斗艳。
一看就消费不低。
虞棠坐下没多久,傅枭言也到了。
他依旧穿着黑色西装,修长笔直的长腿包在裤管中,衬得他整个人修长挺拔。
鼻梁高挺,眉目很深,一双幽深的眸子里充满了狼性的桀骜。
傅枭言坐在虞棠的对面,姿态慵懒闲适。
点完菜服务员退出去,傅枭言看到虞棠手上戴着的手镯,满意地眯了眯眼。
“不是说怕丢了么?怎么还敢戴出来?”
虞棠顺着他的视线看到自己手腕上的手镯,才反应过来他指的是这个。
忍不住握着它转了转,“放在家里怕被偷,还是戴在身上比较稳妥。”
傅枭言忍不住嗤笑,“德行。”
“傅爷财大气粗当然不在意,可这手镯对我来说太贵重,还是你奶奶送的,如果丢了的话把十个我卖了都赔不起。”虞棠皱皱鼻子表示不满。
这镯子在她手上就是个烫手山芋,偏偏傅枭言还不肯让她还回去。
平常上班她也只能戴出来,然后用袖子遮住。
傅枭言手肘懒懒地撑在椅子把手上,露出一截带着青筋的手腕,“我说了不用在意,就算真弄丢了,大不了给我做一辈子的奴仆当牛做马来偿还。”
“放心,我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