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面对他的强势,怀佑明只是摇了摇头,“我当然拦不住傅爷,只是我如果不能把人安安全全地送回去,到时候虞伯母质问起来,我就只能如实相告了。”
“你!”傅枭言一噎,脚步顿时止住。
这种话如果放在以前他根本就不会在意。
可自从上次在餐桌上被虞母亲口拒绝,虞棠又对虞母言听计从后,他就存了几分忌惮。
怀佑明上前一步,拉住虞棠的另一只手,“傅爷也不想让虞伯母生气吧?而且天色也晚了,如果棠棠再不回去,虞伯母会担心的,我也不好解释。”
傅枭言眼神变幻,盯着怀佑明就像是一只暴怒的狮子。
他倒是没想到,这个怀佑明竟然会为了虞棠和自己对着干。
明明五年前,是他亲手把虞棠送进的监狱。
现在又来装什么深情?
傅枭言被虞棠刺激过的大脑冷静下来。
“怀总叫得倒是亲热,只是你在虞伯母的心中,终究只能是虞棠的上司——对于一个亲手把她女儿送进监狱的人,你觉得虞伯母会接受么?”
傅枭言话音刚落,怀佑明的脸色就变了。
这件事是横亘在他和虞棠之间的一根刺,轻易拨动不得。
他一直刻意回避不去讨论这件事,却没想到竟然会被傅枭言在这种情况下点破。
实在可恶。
两个人怒目相视,空气中仿佛有激烈的火花碰撞,演绎着无声的血腥画面。
虞棠站在两个男人的中间,手臂一左一右被拉住,心情却平静得出奇。
如果不是身为当事人之一,她真的很想抓一把瓜子坐在板凳上欣赏这没有硝烟的刺激场景。
很快傅枭言的注意力就放回了她的身上。
“虞棠,”他冷沉地叫了一声,平静瞳色之下仿佛隐藏着如同大海般不可分辨的危险,“这么想和我划清界限的话,就自己去还手镯,否则——就是你一直欠我的。”
怀佑明这才注意到虞棠的手上多了一只翠玉色的手镯,看起来莹润通透,即使在夜晚也泛着柔和的光泽,一看就非凡品。
“傅爷,用这种东西来胁迫棠棠,不觉得有失君子风度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