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割裂感,让其他人以为自己产生了某种错觉。
泰哥此刻心中就像是堵了团棉花,一口气被呕得上不来下不去,没死在项尘手下,倒是差点被她三言两语给气得背过气去。
“虞小姐,我的确得罪过你,但你也不能这么冤枉我啊!”泰哥算是明白过来,这女人从一开始就想把他往死里整。
什么想来这里玩玩,什么保证不会捣乱。
都是哄骗他的借口!
谁知他话音刚落,虞棠就在傅枭言怀里狠狠颤了一颤,也不说话,只是埋在他的胸口无声地哭着,看样子就像是被吓到了般。
果然傅枭言落在他身上的视线更加幽深。
他整个人宛如被人从冰水里面捞出来,心口弥漫起来的凉意让他连牙关都忍不住打战。
他有苦说不出,简直比窦娥还要冤!
“余立,你纵容手下对我的人下手,这笔账我会好好跟你清算的。”傅枭言的双眸淬着冰雪,声音更是冷得冻人。
余立顶着他眼神的巨大压力,咬牙道:“傅爷,无论如何,是她人来偷听我们谈话在先,我对她下手也无可厚非吧?”
“哦?”傅枭言掀起眼眸看他,“她偷听了什么?”
“既然是偷听,当然是我华麒的机密,”余立磨着后槽牙,“这种事就没必要向傅爷汇报了。”
傅枭言却嘲讽地勾唇,“让我来猜猜,是她偷听到了你们密谋下周要拦截我港口那批货是么?”
余立脸色豁地变得苍白至极。
“你,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他用尽全力控制住脸上的表情,努力想要自己平静下来。
但抖动的肌肉还是出卖了他的心虚紧张。
傅枭言怀中的虞棠也终于明白过来。
怪不得余立在知道自己和傅枭言的关系后,还会这么不遗余力地想要她的命。
原来她“偷听”到的事,竟然和傅枭言有关。
傅枭言神情却是淡淡,“不用怕,我不会对你怎么样,只是想劝你今后小心点,别被人抓住了把柄,连你最后的老巢都保不住。”
他的话中不无威胁的意味。
余立整个人呆立在原地,眼中满是怀疑人生的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