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着来到地下车库，上了怀佑明的车。
行驶的路上，虞棠能隐约察觉到后面有车跟着，是平常她熟悉的那辆车，项尘的手下。
她恍若未觉，坐在副驾驶上，和怀佑明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
下班的路上有点堵，碰到路口的红灯等了很久。
怀佑明忽然问她，“棠棠，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事？”
“恩？”虞棠没想到他会这么问，“怎么了，是我工作上有什么问题么？”
“不是，”怀佑明看着她，“你的工作完成得很好，我很满意。只是我觉得你这两天有点心不在焉，空闲下来的时候经常发呆。”
他侧过身，专注道：“如果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告诉我，我说不定能帮上忙。”
虞棠自然不会告诉他余立的事，“没事，就是最近没睡好，抱歉让你担心了。”
怀佑明见她不肯多说的样子，也不勉强，打算明天让米亚上班的时候旁敲侧击问一下。
抵达小区门口，虞棠下车和怀佑明道别。
当她提着包走上楼的时候，在楼道门口见到了许久不见的怀晓柔。
她正在敲门，里面传来应门声，“谁呀？”
但是门并没有打开。
虞棠提醒过虞母，这两天可能会有追债的来寻事，让她保持警惕。
“伯母，是我，晓柔，上次来过你家的，你应该还记得我吧？”
怀晓柔大大方方地站在猫眼前。
上次在煌都被大哥接回去之后，她浑浑噩噩过了很久，产生了轻微的自虐倾向。
后来还是大哥发现了她的异常，给她找了心理医生介入治疗，如今才好起来。
“你来做什么？”虞棠迈步上前，脸色冷下来。
怀晓柔浅笑道：“来看看你们啊。”
虞棠扯了扯唇角，她可不会天真地认为怀晓柔是来上门拜访的。
“怀小姐，你有什么事？”这时候虞母从里面打开了门，看到怀晓柔后面站着的虞棠，忍不住埋怨，“棠棠你也真是的，有钥匙怎么不开门？”
“妈，我刚上来，在门口碰到的怀小姐。”
虞棠皱眉盯着怀晓柔，“你到底想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