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如盛着深渊巨洞。
虞棠半个身子被他圈在怀中，病床上又无处可退，他强势又无处不在的气息包围了她。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虞棠转开脸去。
傅枭言却不打算就这么放过她。
他的声音从齿缝中挤出来，“和我分开后，你打算跟谁，怀佑明，还是项尘？”
从刚才到现在的一切他都看在眼中，之前顾忌着她的身体强自忍耐。
可是如今面对她冷淡疏离的态度，他心中的酸涩就怎么都压抑不住。
再不问清楚，他怕自己会先把自己给折磨死！
虞棠表面上被他逼问得脸色煞白，内心却平静如死水。
如果可以，她选择all。
当然不能把心里话说出来，虞棠一脸受伤的表情，“在你眼里，我是缺了男人就活不下去的人？我就不能自己一个人好好生活？”
傅枭言伸手捏住她的下巴，眼中戾气横生。
“别用这种话敷衍我，回答我的问题。”他一点点逼近，两人的距离近得呼吸相缠，他硬挺的鼻梁抵着她的鼻尖，像是要把她吞吃入腹。
“傅爷，我跟谁在一起，都和你没有关系，你想要什么答案？你只是因为提分手的是我，所以耿耿于怀无法放手而已，并不是有多喜欢我。”
虞棠毫不避讳地迎上他的目光，“难道傅爷敢说，你爱的人是我？”
傅枭言愣了愣。
对面的女人面容精巧白皙，肌肤有着令人流连忘返的触感，一双眸子水盈盈的欲语还休，即使说出口的话讥讽冷嘲，瞳孔中却仿佛包含着无尽的情意，让人不自觉就跟着她沉沦。
他的喉结滚了滚，忽然明白过来。
自己怕是真的爱上她了。
所以才会这么在意她和别的男人的相处，就连只要看到她和其他男人站在一起，自己就会浑身不舒服。
他知道自己对她特别的占有欲是从何而来了。
“棠棠，”他的额头抵着她，眼中缀着清浅的光，微磁的声音带上了缱绻的柔意，“你说的没错，我爱你。”
虞棠像是不敢相信他会承认，瞪大了眼睛看着他。
乌黑的眼仁滴溜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