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想多了。”谢云舟依旧一副不想多说的样子。
一个多月没日没夜的训练下来，谢云舟整个人又瘦了一圈，整个人更加挺拔，眼睛黑得惊人，少年感和棱角感在他身上交织，整个人带着精致又疏冷的神秘。
虞棠皱眉，决定问个清楚。
她整个人向他忽然靠近，伸出双手一下子就捧住了他的脸，将他的脑袋拉低，强迫他直视自己。
“云舟，你是不是很讨厌我？”她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问。
谢云舟被她骤然触碰，整个人顿时僵了僵，瞳孔有一瞬间的抽缩。
她小巧清秀的脸近在咫尺，即使是如此近的距离之下，她的脸上也没有一点瑕疵，黝黑的瞳仁映着他的倒影，樱红色的嘴唇水润润的，此刻因为不满微微嘟起，像是一种无声的邀请。
他狠狠咽了口口水，挣扎着想要把自己的脸从她的手中解脱。
虞棠却更加加重了手上的力道，“不许躲，我要听你亲口说，如果你真的讨厌我，那我以后就尽量不跟你交流，也不会再来找你，有什么事都会通过助手传达，省的你看见我就心情不好。”
她严肃地捧着他的脸，微凉的掌心带着幽香，触感软软的，激得谢云舟的半张脸都麻了。
“我没有讨厌你，”谢云舟在她的视线中败下阵来，叹口气道：“我只是觉得应该和你保持距离。”
他的声音带着沙哑，像是从粗砂纸上磨过，质感低沉克制。
“保持距离？为什么？”虞棠歪了歪脑袋，不解地问。
谢云舟双拳紧捏，“你和辰希哥的事……我已经知道了，就算我同样是你的艺人，我也会注意分寸，不会影响到你和他的。”
他说完垂下眼睑，不去看虞棠的眼睛。
额头的碎发垂落下来，遮住他大半眉眼，嘴唇紧紧抿着，整个人看起来失落又可怜，像是一只被人抛弃的巨型犬。
他沉默半晌，却听头顶传来一声轻笑。
紧接着一双柔软的手覆上他的头顶，在他蓬松的黑发间揉了几把。
“原来你在意的是这个，”虞棠含着笑，眼睛眯成一道月牙，“真是个傻瓜。”
谢云舟皱眉看她，不知道她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