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栋位于城中的公寓,有些年头了,但是内部装修维持得不错,看着没有丝毫陈旧的观感。
窗台摆放着几盆洁白芬芳的茉莉花,随风轻轻摆动,将清香送入客厅。
男人坐在沙发上,周身萦绕着淡淡的烟雾,眼底凛冽的寒漠,让这烟气看着像是冬季水面上的冻雾,叫人不寒而栗。
“她在哪儿?”
墨锦棠夹着烟,整个人靠在沙发后面。
得不到应答,隔了一秒,他又掀唇淡淡的重复,“董事长,我在问你话,蔷薇呢?”
沈赞坐在轮椅上,眼底是同样的冷意,“你问我?”
他吸了口烟,拧眉慢慢吐出烟气来,声音又冷又涩,“我已经没什么耐心了,趁着我还能恭敬的问话,告诉我,蔷薇在哪儿?”
沈赞冷笑一声,“你禁锢我们父女,现在人不见了,你问我?一天二十四小时,我都在这间公寓,医生护士和保镖全天候看着我,现在我女儿不见了,墨锦棠,你问我?”
“……”
他就这么盯着他,盯着沈赞那张苍老又憔悴的脸,试图从对方的脸上得出一些什么。
或许他还是太年轻,看了半晌,也得不出什么结论。
沈赞说的这些,并没有半点破绽。
除了那晚上的通话,他们父女并没有任何联系。
烦躁逐渐扩散,落在身侧的手逐渐捏成了拳,紧到骨节作响。
敲门声响起,打破了僵持的局面。
谢承安急匆匆的走了进来,看见沈赞也在,愣了一秒,“沈叔叔。”
沈赞点头,没有说话。
谢承安将视线看向坐在沙发上的男人,摇摇头说,“所有出海的船只我都去问了,没有人看见过蔷薇,至少她不会是坐船离开的。”
机场车站都已经翻了个遍,现在连船运也没有蛛丝马迹。
她会去哪儿……
人不会凭空消失。
一切都必然有迹可循。
他想到了昨晚,她在他身下予取予求,最后哭着求饶,入骨的缠绵,好像真的都回到了从前。
所以,他稍微松懈了意志,就立即让人钻了空子。
以沈蔷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