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身高相仿的男人,一个穿着宝蓝色大衣,俊逸斯文,另一个穿着黑色大衣,一身的冷俊终年不化。
陆雪年怔了一秒,随即嘴角噙了冷意,“墨锦棠。”
墨锦棠看了他一眼,淡淡开口,“事故是我的全责,已经通知人过来了。”
“……”
陆雪年盯着他的脸,好一会儿没说话,俊脸带着明显的凉意。
一时寂静。
墨锦棠自顾自的点了支烟。
深夜的马路上,又是冷清的路段,已经很少有车辆路过了。
陆雪年见他始终一副冷漠疏离的样子,就收回了视线,绕到车尾去检查车子。
撞的不算太严重,不过都是价值不菲的豪车,这种程度势必是要去国外维修了。
但是再昂贵的修车费对于墨锦棠又算什么呢。
车子坏了能花钱修理,那人心呢?
阿蕴在他身上浪费掉的感情和时间又待如何?
陆雪年转过身走到他面前,表情明显的阴沉了下来,像是忍无可忍的开口,“我跟我太太离婚了。”
“……”
莫名其妙的一句话。
他面色极淡,“所以呢?”
陆雪年似笑非笑的望着他,“我们离婚,墨总可以说是最大的功臣,我以为你会想知道。”
墨锦棠轻嗤,“你们离婚,难道不是因为她想起来你在英国干的那些破事?”
陆雪年的表情有了某种程度的僵硬。
墨锦棠动作从容的抽烟,“你好像很意外?”
陆雪年怒视着他,“你调查我们?”
“英国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贺之蕴成天像个花痴一样跟着我,让人调查她,合情合理,不过调查出你跟钟菱的那些破事,就真的超出了预期。”
昏黄的灯光照在男人气息冷俊的身上,自成一格的生出了某种令人难以窥探的深沉。
陆雪年皱起眉心,“你既然知道那件事,为什么还让钟菱跟在身边多年?”
他吐出口烟气,无所谓的笑了笑,“一个冷血的女人,做事理智冷静,且能力出众,我录取她,跟她做过什么,并不矛盾。”
“既然不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