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彼此都微微一愣。
蒋东越勾起招牌性的笑,一只手端着温水,另一只手习惯性的推了下细细的镜框,“这么巧啊,又见面了。”
墨锦棠表情冷淡的往下走,嘲讽的说,“家里进了陌生人都不知道,你这别墅的安保是时候换掉了。”
“换掉了你还怎么进来采花?”
“花本来就是我的。”
蒋东越穿着黑色的丝绸睡衣,挑眉戏谑的望着他说,“你家的花怎么种到我家花园里来了?”
“我家的花想种在哪里都行。”
“……”
墨锦棠跟他站在同一层台阶上,表情跟声音同温度,冷静无波澜,“不想阮情知道你干的那些缺德事,就照顾好我的花。”
蒋东越向来温雅的表情冷淡了几分,“你这是要威胁我?”
他轻嗤,“这对你来说是威胁?”
“不是。”
他说出口,墨锦棠就继续往下走。
“你这么急着赶回去,是苏宛宁醒了?”
墨锦棠回过头,不悦的皱眉,“谢承安告诉你的?”
“谢承安还在气我,自然不会联系我。”
“那就是席屿这个大嘴巴!”
蒋东越淡笑,“他也是为了你好,你不是得神经病了么,担心点也是应该的。”
墨锦棠皱眉解释,“那叫解离症!”
蒋东越表情不变,“原来是解离症,抱歉,我对精神病没有你研究的多。”
“……”
蒋东越下了几个台阶,似笑非笑的望着他,“都多少年了,你怎么还是改不掉偷窥这个毛病,这次我可以替你保密,不过你这习惯得改了。”
墨锦棠面无表情,“说到偷窥,你是我的启蒙老师。”
蒋东越,“……”
谢家昏暗不见光的阁楼上,那些难以启齿的,以为要守一辈子的秘密……
却从来不是秘密。
回过神来,墨锦棠已经悄无声息的离开了别墅。
呵。
蒋东越噙着笑,手里的水冷了,他重新下楼换了杯温的才回房。
将躺在床上睡着的女人捞起来,仔细喂她喝了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