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的自我否定,意识变得迟钝。
赵澜怔了几秒,迟疑着问,“墨总,发生什么事了吗?”
“……”
“墨太太昨天跟我联系,还说您最近情绪很稳定,问我是不是能减少服药?”
墨锦棠靠在座位上,仿佛被人抽走了灵魂。
他木然的掀唇,“我很久没吃过你开的药了。”
他想要孩子,想再要一个跟她的孩子,又怎么可能会吃药。
赵澜皱眉,“墨总,您这么不配合治疗,让我很难做。”
男人的声音裹着冰,眉间压着阴鸷,“你所谓的配合治疗,就是让我太太在我面前演一出她在乎我的戏?”
“墨太太本来就很在乎您,不然她也不会隔三差五就给我打电话……”
“够了!”
“……”
墨锦棠没说话,看着车窗外被风肆虐着的树木。
“墨总?”
“你是不是告诉她,只要演出在乎我的样子,我就能恢复正常,不再失忆,也不会自残?”
赵澜叹口气,“墨总,我总不能骗您太太,这是她自己猜到的。”
“你被解雇了!”
“墨总……”
“以后我的病情不用你管,你别再跟我太太联系,她主动打电话给你,也不要接!”
赵澜一脸错愕,“墨总,你可以解雇我,但是你应该相信墨太太,她对你的关心和爱,都是真心的。”
“……”
墨锦棠挂断了电话。
他对她亏欠太多,爱得太深沉,以至于他压根就对这段感情充满自卑,带着刻入骨髓的不自信。
何况,她亲口说过的。
她从没有爱过他。
……
碧水湾。
还是这个夜。
蔷薇在卧室里翻箱倒柜,试图找到那枚粉钻的戒指。
谢承安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姑奶奶,你能不能安静几分钟?”
“我在找东西!”
“什么东西非得大半夜找?”
蔷薇叉着腰,气喘吁吁的盯着首饰盒,“怎么没有呢?”
谢承安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