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承安百无聊赖的跟着坐下,还不到一分钟,他就站起来来回走动。
阮情被他走得头晕,伸手按了按太阳穴。
谢承安站定,别扭的问,“你哪里不舒服?”
阮情摸了摸肚子,“有点饿了。”
谢承安盯着她看了几秒,“正好本少渴了,我下去买瓶可乐,你老实在这里等着,说不定我会大发善心给你买根烤肠回来。”
阮情,“……”
大可不必。
医院超市里那种几块钱一根的烤肠,她一点都不喜欢吃,油腻腻的。
她原本想问他,能不能带块面包的,但是他已经转身往电梯走了。
算了,难道还真指望大少爷发善心?
阮情抱着花,越看越觉得别扭,什么无望的爱,人们总是会将自己的欲望转移到别的事物头上,连花都不放过。
花又不会说话,也没有感情,连触觉说不定都没有,能表达什么?
无望的爱,真敢扯。
她看着碍眼,就将花搁在了旁边的位置上,从书包拿了本英语书出来背单词。
刚记了两个单词,病房的门刷的一下子就开了。
阮情下意识站了起来。
蒋世川前呼后拥的从里面走出来,面色冷沉严肃,给人高不可攀的威严感。
同样是严肃威严,谢凛就不会给人这么大的压迫感,也更加儒雅一点。
蒋世川的气场太强了!
阮情搓了搓指尖,对方忽然就将视线落到了她的身上。
后来的后来,即便过去很多年,即便一切尘埃落定,阮情也始终忘不掉,眼前这个人看着她时,眼中的冷漠和不屑。
那是真真正正的轻视。
就好像她是一块黏在鞋底的口香糖,与其多看一眼,不如把鞋子丢进垃圾桶。
事实上,他也这么做了。
阮情尚在发呆,保镖就上前拎住了她的衣领,强行将她往电梯处拖拽。
“你干什么,放开我!”
她那点力道,简直就跟挠痒痒一样。
但她的声音却让病房的门再次开了。
蒋东越看清保镖拎的人,顿时沉了声音,“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