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都没少做,身为过来人,她自然是认识避孕套的包装盒子。
喔,对了,盒子旁边还有一盒避孕药,事前事后的都有。
阮情掀唇冷笑了一声,“钟菱,你确定你是学法律的吗?”
钟菱蹲在地上捡药,闻言抬头看了过去,“什么意思?”
“一个学法律的人,怎么能……草包成你这样?”
钟菱倏地站了起来,忍无可忍道,“你说够了没有!”
“难道不是你过来找我聊聊的?”
钟菱僵住。
阮情微微弯腰,伸手拨了下避孕药的盒子,“还是说,你只想跟我聊这个?”
钟菱面色有点阴沉,“你不是都看见了!”
“所以,你想暗示我,这些东西,你都是跟大公子在用?”
“我回答是呢?”
阮情轻轻挑眉,然后站直了身体,“如果真的是跟他在用,怎么会连尺寸都买错了?”
“……”
钟菱的脸色瞬间就白了白,然后,尴尬的红一阵,白一阵。
捏着药盒的手太使劲,把整个盒子都给捏扁了。
阮情睨了她一眼,仍旧是那副波澜不惊的语气,“与其在我面前搞这些有的没的,不如花点心思在正主身上,毕竟你想得到的是他,不是我。”
丢下这句话,阮情懒得再给她任何一个眼神,转身就往停车场走去。
钟菱站了起来,手不自觉更加使劲的捏着药盒,然后掌心就被盒子的角刺痛了下。
她低头看着药盒,好像就连扁了的盒子都好像在嘲笑她。
愤怒,妒恨,所有的负面情绪堆积在一起,排山倒海向她涌来,将她整个吞没。
气死她了!
气得心肺都要爆炸了一般!
丢下药盒,钟菱愤怒的用脚踩着,泄愤着!
阮情!
好一个狡猾的小贱人!
……
十几个小时后。
阮情顺利的到达维也纳。
看着机场外面来来往往的车辆人群,她想起上次跟他一起来这边注册结婚的场景。
其实并没有过很久,一个月的时间而已,却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