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中年人的保镖。
柳阿婆正坐在对面,面无表情,看着令人发怵。
我忙上前,“柳阿婆,我带着屠先生回来了。”
柳阿婆点点头,“先带他去后院休息,把东边厢房的钥匙给他,让屠金选一间房住。”
我一愣,“不是说,那两间厢房不让住人么?”
“是不让普通人住,可屠金就不一样了。”
柳阿婆脸上难得露出笑容,催促着我,“快去吧,别怠慢了客人。”
我看了眼铺子里的这几人,点了点头,便转身出门,领着屠金从另一道小门走了进去。
这道小门通向的正是后院。
听柳阿婆说,钥匙就放在西边的杂货房里。
可我让屠金选房间时,他却意外地选了那间放着棺材的房间,拿着钥匙径自进去之后,便再也没出来。
望着那扇紧闭的铁门,我浑身忽然打了个颤。
才意识到放棺材的房间可没有床,屠金他又要睡哪里呢?
难不成,就睡在棺材里边?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我又想起屠金在德江村里开的那间棺材铺。
铺子里除了放棺材的堂屋外,就只剩下了一间屋子,屋子里堆满了杂物,根本就没看见一张床。
难道这十几年来,屠金都是睡在棺材里的?
他就不害怕么?
又是什么让他一直甘愿待在贫穷落后的德江村呢?
我摇了摇头,不敢再多想,忙又回到了前门。
端起茶壶,我便走了出门,给几位客人都一一斟茶。
这会儿,徐曼云才走到中年人身边,低声唤道:“爸,事情解决了么?”
原来新来的客人就是徐曼云的父亲。
那中年人摇了摇头,恭敬喊道:“柳阿婆,您考虑得怎么样了?”
柳阿婆却是一皱眉,“你们这事我帮不了,麻烦几位去找别人吧。”
“最近,我们很忙,接不了再多的单子了。”柳阿婆一口就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