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我没有骂你,是彩霞听错了。”
“二弟的碗是我不小心,我怀着正山的骨肉,您让我去哪里?”季香荷一个人面对婆婆,心里骂着丈夫,还有点发虚。
毕竟骂婆婆是真的,泼脏水也是真的。
因为没有抓到现行,婆婆与贵人之间的关系,就很不好说。
“回季家村,不就是你拿捏我们最好的招。”
“现在继续去,反正我家不留你了,你自己看着办。”张春花直接将季香荷往外拖。
季香荷哭天喊地,发出杀猪一样地惨叫。
全村人饭点都端着碗出来看戏,这一阵子周家就是戏多,这饭不知不觉都得多吃一碗。
家里粮食都下得快,真是让人又高兴,又发愁。
“山子娘,这又是咋了!”
“山子媳妇不是怀上你们周家的孙子,你前阵子还说要将儿媳妇捧着。”
有那好事的人,就开始挑刺。
“他们全家吃肉,不给我吃,还打我骂我这个儿媳妇。”
“现在我婆婆还要赶我回娘家,大家评评理。”
“我不活了,周正山你死哪里去了,你媳妇儿都要被你娘打死。”季香荷坐在屋外面就拍大腿,开始控诉婆家人。
“娘,你这是弄啥?要是我儿子弄没了,我奶得跟你拼命。”周正山冒出来,不敢上前,反而站在季香荷背后。
他压根就没跑远,就靠着墙闻着肉香,已经咽口水几次。
要不是担心未来儿子,他是真不想出来面对这种情况。
“家丑不可外扬,可他们猪狗不如啊!”张春花当着大家伙的面,就开始了哭诉。
从季香荷时不时将婆家东西顺回娘家,再到十两银子前后发生的事情。
欠条上的白纸黑字红手印,她都让大家伙过过目。
“我家老大不如老二老三,两个弟弟年纪小不懂事。”
“他这个长子要我这个老娘的命呀!”
“老二,老三你们两个可要给娘做主,你们大哥再这样下去,咱们房倒屋塌,还得欠一屁股债。”
“我的命真是比黄连还要苦,往后怎么办?”张春花一边哭,一边渴望地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