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还是放了我吧。”
“呵,这次你可是打错算盘了,卫统领已经下令,所有有嫌疑的人都要细细审问,你还是做好在这诏狱里待几天的打算吧”。
“啊?这么严重?”那后生似乎现在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倒吸了一口冷气。
不等那后生再开口求饶,牢头已经熟练的打开了牢门,一把将他推进去,头也不回的走了。
“哎,王叔,王叔,你别走啊,我们在商量商量”,那后生伸长了手臂抓喊了半天却无人应答,那后生才像霜打的茄子般无精打采的朝里面走去。
窝在四处睡的四仰八叉的囚徒们,也将这动静听得一清二楚,久经江湖的众人都猜出这后生不仅是这诏狱的熟客,还和牢头关系匪浅,而这样的人门道总是多,于是各个困意消散,很是热情的和他套着近乎。
“嗨,兄弟,来这边,这里暖和”,一个穿着黑色麻衣胡子拉碴的大汉招呼着他。
那后生倒也不认生,听见招呼便笑着快步走过去,和他们坐在一起。
诏狱里,尿骚味腐臭味熏的慕容辞忧有些恶心,透过布条的缝隙他隐约看到,是个皮肤黝黑的年轻后生,样子看起来很稚嫩,纱布绑着他左手的手臂吊在脖子里……
“嘶~哈,兄弟,你这是怎么了?”一个精瘦的长脸男人揣着手冻得嘻哈嘻哈着,还不忘八卦的追问着。
那后生随手拈起一根枯草叼在嘴里满不在乎:“我?倒霉呗,正赌的高兴,谁知羽兵营的就来了,我赢了满荷包的银子,跑的慢了”,说到银子,他的独眼却亮起来。
“哎,说起赌,我就心里痒痒,已经很长时间没有摸过牌了……”那个精瘦的男人蹲到少年身边附和着。
那后生一听也来了兴致笑起来:“这还不简单”,说着就脱掉了自己的衣服铺在地上。
众人定睛一看,那衣服竟是两层的,外面平平无奇,内侧却用墨线缝制了一个赌桌,就连上面的花样样式也和赌坊的纹丝不差。
众人兴奋的笑起来:“嗨,兄弟,看来你可真是玩家,只可惜我们都没有骰子”。
那后生听到这样的恭维很是受用的笑了:“这有什么难的”,说着又解下胳膊上缠着的层层纱布:“我就说这纱布早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