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声:“那是自然,那是自然”。
说着,阿毅就扯散了衣服,揉乱了头发大喊起来:“哎呦,王叔,我胳膊快疼死了,哎呦……”
阿毅吱哇乱叫的喊了一会,那个牢头才来:“行了,少在我面前装死!”
“哎呦,王叔您从小看着我长大的,我确实胳膊疼的难受,你快叫个郎中来给我瞧瞧吧,不然我非得死在这了”。
“那就死在这,省的又出去鬼混……”
“我娘临终前说让我有困难就去找王叔,她老人家真是……”,阿毅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偷偷观察着王叔的表情。
见他面露难色,阿毅又继续哭哭啼啼着:“当面我娘把半碗小米……”
“好了,好了,哭什么哭,我去找郎中”,那牢头似乎极其不愿意听阿毅提及往事,逃也似的走了。
众人纷纷竖起大拇指:“阿毅兄弟真是活菩萨啊!”阿毅拱手笑笑:“过奖过奖”。
过了一会儿,郎中来了,望闻问切一番后叮嘱道:“这孩子感染了风寒,把这副药连续吃上五天便能痊愈了”,说着就写好了药方。
阿毅上前接了过来,又厚着脸皮拜托着:“麻烦郎中再看看我这位兄弟的病吧!他实在快坚持不住了!”
“加钱!”那郎中没有抬头,只是手上不紧不慢地收拾着药箱,一副要离开的架势。
阿毅眼巴巴的望向一旁的王牢头,王牢头假装没看见侧过头去,阿毅忙跑到他面前眼巴巴的望着他,王牢头又侧过脸去,阿毅便又跑到他面前,两人就这样僵持着转了好几个方向。
“好!”这句应承几乎是从王牢头牙关里挤出来的!
阿毅忙拱起手千恩万谢起来:“多谢王叔!药钱,我出去一定加倍还给你!”
郎中利索地打开快要收拾好的药箱,给慕容辞忧检查起来。
“他伤得很重,现在先治外伤救命,至于内毒就要长期调养了!”说着,那郎中摇摇头,他见眼前少年眉眼很是俊朗,却生着如此疑难杂症实在觉得有些惋惜。
两剂汤药下去,慕容辞忧和那孩子都逐渐恢复了些精神,只是那孩子十分怕生,除了慕容辞忧外谁也不亲近,就连睡觉也要抓着慕容辞忧才能入睡。
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