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念儿听到这话,眉毛皱了皱,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头也不回地向前走去。
。。。。。。
“回少夫人,念儿他们已经坐上马车了。”
珠儿在正在浴桶中泡着花瓣浴的顾清鸢耳边小声地报告道。
正闭着眼睛享受着的顾清鸢听到这话点了点头,示意她可以出去了,她想一个人静一静。
聪明的珠儿见此把花篮中剩下的花瓣都倒入了雪白的牛奶水中,然后缓缓站起身退了出去把镂空雕花木门对上。
此时的顾清鸢思绪已经飘到了九霄云外,她的脑海里全是念儿求她寻找父亲那渴望的眼神。
她突然回想到自己小时候坐在父亲的肩膀上在顾家的院子里开心地旋转着,那个时候她是多么的幸福。
她突然很怀念那些日子。
在她的母亲死后,她一直想不明白为何疼爱自己的父亲会变了脸,任她如何求饶都不答应自己给母亲一个体面的葬礼。
想到这里,顾清鸢那紧蹙的眉毛就没有舒展过。
顾清鸢深知如果想找到江景珩谈何容易。她一直没有下定决心要不要离开江府亲自去寻找江景珩。
边疆塔木离红螺镇甚是遥远,那里内乱严重,战事频发,很是危险,而且舟车劳顿需半个月之久才能到达那里。
路途遥远是一方面,她怎么忍心把江念儿一个人扔在江府呢?
江老爷子和少夫人在离开时一再嘱托要照顾好念儿,扔下他一个人怎么可以呢?
寻找江景珩和寻找杀害母亲的凶手令顾清鸢很是头痛。
念儿离开江家去学府求学,在外人看来顾清鸢可以过上清闲的日子,只有她自己知晓江景珩和她的父母未有一丝的消息,令她有多么的难过。
顾清鸢的眉毛始终紧绷着,她缓缓地把浴桶里乳白色的水往自己的身上撩。
她现在始终挂念着念儿怕他头一次离家吃不好睡不好。
。。。。。。
“这就是应天学府?
马车停了下来,念儿把车窗的帘子掀开来,看着眼前破败不堪的学府,暗暗吃了一惊。
都说这应天学府很是了得,为商国已经培养了无数的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