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妖冶漂亮脸的比起平时苍白了许多,一丝血色都没有,以至于褪去了正常状态下的锐利锋芒,满是病态感,俏生生的阴柔。
两道鸦羽般的浓密上睫扫过她的脸颊,不知是脸上,还是心上,有点痒。
景唯纱却推开了压在她身上的妖精,环顾四周,他们正身处一个黑压压的山洞里面。
“我在救你哎,就这么反感跟我亲近?”阿勒嘉顶着虚弱的脸,气若游丝。
他目前身体的状况太过于虚弱,就连娇娇软软的小家伙都能随意把他推搡开了。
“你别说话。”景唯纱直接开口让他噤声,语气急促紧张。
就在阿勒嘉以为是自己连累她受到伤害,让她生气了,正想着怎么安抚她时,小家伙竟然神色凝重的伸手,开始解他衣服!
她要做什么?
趁他没能力反抗,要对他行不轨之事?
不是吧,她也不是那种雌性啊?
景唯纱解阿勒嘉衣服的动作很急,手一直在抖,但不影响速度。
她真怕再慢点,阿勒嘉就死了。
毕竟狐狸精那祸水妖艳的脸,现在看着一点生机都没有,已经不能用苍白来形容了,煞白煞白的。
阿勒嘉全程没有出声制止,一双暗淡了许多强撑着精气神的眸字目不转睛的注视着景唯纱。
她看上去好紧张,好像很担忧。
衣服和血肉粘连,脱下来时,撕扯皮肉,剧烈的痛感让阿勒嘉皱了皱眉,但没吭声。
景唯纱挪身至他身后,看清他背后的伤势,恐慌不已。
看过沈确背后的伤,也看过洛昂的,可是都没有阿勒嘉伤得严重。
他整片后背上几乎就没有一块好肉,玻璃渣深深扎根进血肉里,伤口泡过水,泛白糜烂,深可见骨。
必须要先把玻璃渣清理干净,才能使用治愈系精神力为他治疗,否则玻璃渣会留在皮肉里。
阿勒嘉也看出来了,小家伙这是想帮他包扎伤口。
“你……还能撑一会吗?”景唯纱忧心忡忡的问。
“暂时死不了。”他答得轻松。
“真的?”
“我要是快死了,那就没法再跟你说话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