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形毕露!”
景唯纱语塞,她压根就说不过这只狐狸!
见她无言以对,阿勒嘉对沈确开启新一波批斗,“我没记错的话,他今年二十五岁是吧?那么多三十岁还没雌妻的雄性,才二十五,跟你接触的时候二十四,哪里就会难受死他呢?”
“还有一点我要告诉你,那就是关于你说的,雄性狂躁值,失控问题,没有雌性安抚,抑制剂不起作用,就不能自己解决吗?”
阿勒嘉说得冠冕堂皇,理直气壮。
景唯纱抓住他说的最后一点追问:“抑制剂都解决不了,怎么自己解决?你根本就不了解他的情况!”
听她的说辞,摆明不信。
她是亲眼目睹过沈确洛昂希尔瑟难受的样子的。
阿勒嘉恨不得骂人。
她愚蠢,没必要骂她,那就骂欺骗她的禽兽好了。
“你是雄性还是我是?雄性才最了解雄性,懂不懂?”
“抑制剂抑制的是狂躁期的狂躁值,没有缓解雄性对雌性需求的能力,就算没有雌性,解决的方式也多得很。”阿勒嘉无情道破真相。
景唯纱手里动作一顿,这么说来,她一直都没懂雄性狂躁值的真实情况?
阿勒嘉今年二十八,他不像是什么狂躁值很高的雄性。
“你好像很了解的样子,能详细说一下吗?”
“咳咳……这个不好开口。”阿勒嘉脸色难为情的迅速涨红,红得分外妖孽。
“我都把我的私房事跟你说了,你还不好开口上了!”景唯纱委屈巴巴的,有些埋怨的小情绪。
阿勒嘉语塞。
沈确那伪君子那么禽兽不如,小家伙那么腼腆的雌性,他行得正坐得直,除了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对待乐芸跟阿诺尔这事不大光彩的事之外,他简直就是两袖清风的真君子,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你是不是就是不想告诉我?你想知道的非常详细,我都告诉你了,你小气!”景唯纱嗔怒的小声骂道。
“没有,让我想想怎么说合适。”
要隐晦而易懂的表达,又不显得下流龌龊才行。
酝酿了许久,阿勒嘉重重的叹息,有种破罐子破摔的意味,“别人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