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时成了你永宁侯府的东西。”

    “……”

    凌辰逸说不过他,一双眼睛却眷恋的流连在庆丰的怀里,看的庆丰不自在的直抖身子。

    “伽关那边最近有消息送回来吗?”萧渊沉声问。

    凌辰逸回过神摇头,“暂时还没有,我派人加急去了一趟,还没回来。”

    “嗯。”

    凌辰逸又轻叹,面上浮出忧虑,“如今各方安定,也不知锦平什么时候才能回京。”

    “安定就代表着不用人看守,回不来只不过是有人不想让他回来罢了。”萧渊声音冷冽。

    齐锦平是他的小舅舅,是他外祖家所剩唯一的血脉了。

    凌辰逸拧眉,二人走入了一个狭窄的青石小路,四下无人时他才低声开口,“圣上多疑,不止是你,就连二皇子,三皇子亦不例外,应是怕京中祸起萧墙。”

    其他两位皇子势力也都被禁锢,更何况齐锦平手掌军权,若是与萧渊聚在一处,于皇上而言更是隐患。

    萧渊似嗤笑了一声,没再言语。

    都说皇家富贵,多少人做梦想生在皇家,可又哪知其中的凄凉。

    君不君,臣不臣,父不父,子不子!!

    将萧渊送上马车,凌辰逸回了长公主院子,一路上都还在惦念着那幅画。

    萧渊是个吝啬的,一眼都不肯再给他看。

    “世子爷。”游廊上,丫鬟给他行了一礼,掀开了珠帘。

    凌辰逸还未踏进门,就听长公主在和华笙谈她的婚事,显然是对那个书生十分满意。

    华笙垂着眸,脸色苍白,“女儿都听母亲的,怎么都好。”

    “什么叫都好,这是你的终生大事,得你喜欢才行。”长公主脸色惆怅,纵使要低嫁,她也不想太过委屈了女儿。

    华笙扯了扯唇,笑的有些勉强。

    总归是嫁不了她想嫁之人,其余是谁又有什么重要呢。

    “只要人品贵重,家中人口简单些就可,女儿不挑。”

    长公主看着女儿,突然有些心酸,“这位张公子家中连寒门都称不上,只是普通庄户人家,但幸在淳朴心善,往后官职上有你爹和大哥在提拔提拔,日子也说的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