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然真是不敢想象。”

    沈安安捧着安神汤喝了一口,叮嘱墨香,“今日的事,不要对任何人提起。”

    如今还不知永宁侯府打算怎么处理,别万一将细节透露了出去,扰乱了人家的计划。

    那些人目标明确,下手干脆利落,要么是为利,要么是报仇,不论哪一项,对永宁侯府都不好。

    墨香应下,服侍沈安安褪去外衫,卸下钗环。

    她将安神汤喝完,放下了小几案上,“祖母近日回信了吗?”

    墨香摇了摇头。

    沈安安唇瓣轻挑起,嘟囔了句“小老太太。”

    就起身去了屏风后沐浴,折腾了一日,她累的很,沐浴更衣后就上榻休息了。

    晚秋薄雾,日暮柔风。

    翌日。

    沈安安去给沈夫人请安时,沈长赫也在,沈夫人正在同他说下聘定亲的事宜。

    沈长赫端坐在下首,面色寡淡的喝着茶,无可无不可的听着沈夫人的安排。

    “你觉得如何?”末了,沈夫人不忘象征性的问一问沈长赫的意思。

    “娘既然都决定了,就看着办吧,儿子没有意见。”

    沈长赫放下茶盏站起身,“近些日子我会有些忙,就不来给娘请安了,一切事宜,您自己看着办即可。”

    沈夫人对他敷衍的态度有些不乐意。

    “什么叫我看着办,是我娶亲还是你娶亲?”

    沈长赫唇瓣勾起一抹轻嘲的弧度。

    “娘原来也知晓是儿子要娶亲啊?”

    沈夫人一噎,狠狠剜了眼沈长赫离开的背影,又不放心的说。

    “你平日忙可以,下聘那日你得去啊。”

    她的声音,在院中慢慢消散,没有换来半点回音。

    她气的将礼单册子重重拍在桌案上,对沈安安发牢骚。

    “你瞧瞧你大哥,真是愈发放肆了,我都没答应呢,他说不请安就不请了,哪家有这样的规矩。”

    沈安安顺着她话抚顺她的气,“娘说的是,大哥性子确是有些寡淡了,可他不也是为你着想吗?”

    “你想想,他忙的时候天不亮就出门了,您能起的来吗,他要是来请安估计要更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