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该看见,那就说明涉及朝中密事,她也不该知晓。
“他一切可好?”
沈长赫微微点头,“放心,大约十日,就能放出来了。”
“那就好。”沈安安提着的心总算放了下去,只要人没事就好。
再多的,沈安安没有问,沈长赫自然也不会说,嘱咐了她好好休息后就离开了。
“姑娘,张公子住在那小巷子里,怎么会瞧见什么不该见的呢?”
那里距离达官显贵可是有一段距离呢。
“不知。”沈安安摇了摇头,又嘱咐她,“此事不可宣之于口,既然大哥说了没事,就一定没事。”
“是。”丑时末,墨香终于服侍沈安安睡下了。
次日清晨,沈长赫请安时和沈夫人说的是同样的说辞。
沈夫人想再细问,可沈长赫赶着上朝,只能暂且先放他走了。
“只要不是牵扯进了不该涉及的事儿,沈府就都能保住人。”
沈夫人叹了一声,得知人没事,便开始着手准备年关娶儿媳妇的大事儿。
宫门口,冗长悠扬的钟声响过,文武百官陆陆续续进了奉天殿。
按照往日流程,各部汇报过之后,掌事大太监高喊,有本启奏,无本退朝。
武官中,突然有人走了出来,“皇上,如今边疆太平,并无战事,将军镇守多年,是不是也该调回来了。”
他话音一落,大殿中安静异常。
将军,已逝淑妃娘娘的幼弟,四皇子的舅舅!
他一旦回京,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
二皇子萧泽眸子沉了沉,不着痕迹的朝右后方一个中年男子递去一个眼色。
那人立即走了出来,“皇上,臣以为不妥。”
“镇守边疆,本就是守卫我边城百姓将士,西域小国和周边藩国好不容易才停歇,若是因为将军回朝在心生歹念,突袭我边境,届时没有大将坐镇,边境岂不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胡说八道。”又有人站了出来,“两国休战,签过国书,岂是说说而已,陈大人莫将所有人都想的如你这般龌龊!”
“臣附议。”
又有三名官员站了出来,“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