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襟散开了些许,露出了里面结实有力的胸膛。

    沈安安觉得,他是故意的。

    这个姿势让她想起了青楼楚馆里勾人的妓子,若非他是男子,一定还会再摆出些妖娆的动作。

    她一看这架势就知晓他想做什么,不怎么乐意,“我不困,就坐这挺好。”

    她在椅子里坐下,拿帕子擦拭湿了的乌发。

    萧渊在的时候,不喜欢屋子里有下人伺候,所以这些也都只能她一个人做。

    萧渊似是轻啧了一声,面色有些不好,他拢了衣衫下榻便朝沈安安走去。

    “你干什么?”沈安安捧着茶盏瞪着他,想说这会儿青天白日的,可又知对这人怕是起不到丝毫作用。

    萧渊手轻车熟路的扣上她腰身,冷冽的气息附在她耳垂旁,“明日奉天殿上,为夫还要为夫人舌战群儒,若是夫人不给我助助兴,怕是明日很难突围而出。”

    “……”他是如何把如此荒唐之事说的如此清新脱俗的。

    “那些老匹夫可是不好对付,为夫这会儿想起来就头疼的很。”他伸手摁了摁额头,轻轻叹气。

    另一只手却已经穿过沈安安双膝,将人腾空抱了起来,朝床榻上走去。

    沈安安身子被放在锦被中,柔软的缎子将她整个人围住,半个身子都陷了进去。

    “萧渊,我想去江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