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是自己人。”不知是黑衣人还是山匪中突然有人吆喝了一声,可惜,反应的太晚了些。

    庆丰和暗卫的刀收割着身边每一个人的性命,不论是黑衣服,还是粗布麻衣,只要没有香粉的味道,“杀!!!!”

    “我小看你了,”申允白说,“世家大族,皇室出来的人,果然阴险!”

    黑衣人不知是出于什么心理,竟附和的点了点头。

    沈安安不置可否,“我一个弱女子,夫君又不在身边,被你们两股势力盯着,不耍些手段,如何能脱身呢。”

    庆丰那边已经收了刀,地上横七竖八都是尸体,浓浓的血腥气薰的人不敢呼吸,沈安安只是扫了一眼,就不再往那边看。

    袖中的指尖却很是冰凉,这是她第二次杀人,两次,就背负了几百条人命。

    鲜血将这片地方染成了红色,像是一汪血水往下流淌,又黏又腻,湿了她的绣花鞋,刺的她眼睛生疼。

    夜色之下,两道黑影快如闪电般往山下冲去,甚至比之呼啸的风声还要更快,齐锦平立即要追。

    “不用追了,让他们走。”

    “他们的手中的势力已经不成气候,威胁不了我们了,放他们回去报信。”

    她不知申允白背后是何人,但皇帝得知晓,陈天,他最疼爱的儿子在她手中,有软肋,忌惮,萧渊才会安全。

    谁都没有质疑她的决定,女子站在山崖上,窈窕的身姿竟是不输给任何一个高大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