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的。”

    “嗯。”他淡淡应了一声,“她心思重,你别告诉她。”

    那件事是她的心结,会让她一生都活在自卑和愧疚中,可如今自己也毁了容,他们再合适不过,会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她不会嫌弃自己,也不会再躲。

    “就算不治,好歹让大夫上些药,若是发炎烂了脸,你就不担心吓到她?”

    沈长赫抿唇拧了拧眉,说,“大夫留了药,我自己会用的。”

    “皇子妃,耽搁的时间够久了,咱们该去四皇子府了。”大太监在一旁小声提醒。

    沈安安目光缓缓移向他,冰冷中带着审视。

    大太监立即说,“奴才这些日子一直在御书房侍奉,从不曾离宫半步。”

    意思是,沈长赫身上的伤并不是他带人打出来的。

    她没有言语,深深看了眼沈长赫,转身离开了大理寺。

    沈安安早就派人把陈天从地牢带了出来,安排在了梧桐苑后排的一个偏僻小院里,那里不见阳光,院中还有一口井,给人一种十分荒凉之感。

    大太监一走进去,身子就哆嗦了一下,“皇…皇子妃,您怎么能让五皇子住这种地方?”

    “以前不住这。”沈安安语气十分平静,“这不是公公要来,才特意吩咐人把人水里捞出来。”

    “您…您…”大太监嘴唇都开始发抖,“您竟把五皇子关在水牢?”

    “也不是,准确的来说,是倒挂在树上,每半个时辰投进井里热热身,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