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家里给他准备了高门大户的姑娘为妻,他怕和我姐姐闹出去,坏了婚事,就狠心杀害了我姐姐。”

    “申大人,这可是一尸两命啊,绝不能姑息,您一定要替奴家做主啊,奴家就不信,这天下没有公道可言。”

    “你亲眼看见了?”清淡的男声随着推开房门的吱呀声,一个年龄稍小些的柔弱少年走了进来。

    桃粉抬头看了一眼,就被他的面容的幽冷和阴暗吓了一跳。

    “申大人,这位是…”

    申允白看了眼陈天,说,“一个友人,你但说无妨。”

    “是。”桃粉还是不着痕迹的往后退去,尽量远离开陈天。

    “奴婢虽不曾亲眼目睹他杀害我姐姐,但却有证据可以证明他和我姐姐的私情,姐姐也亲口告诉过我,腹中之子的生父。”

    “大人,我姐姐温婉善良,绝不可能和别人结怨,除了他奴家想不到旁人。”

    也许是被关了太久的缘故,陈天周身萦绕着一股子阴郁,眉峰也更加冷厉,“也就是说,你没有证据,只是怀疑。”

    桃粉大着胆子说,“怀疑和私情,加上我姐姐腹中的孩子,难道还不足以审那狗男人的罪吗。”

    “哼,官宦人家,是你说审就能审的,民告官,第一条是什么,你可知晓?”陈天目光冰冷。

    “奴家知晓,刑仗嘛,只有挨过刑仗才能递状书,奴家愿意挨,只要能为姐姐报仇,让奴家做什么都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