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月儿抿唇,单手托着腮,“我当真羡慕你,有四皇子那般好的夫君,皇子妃是如何调教的,可以教教我吗?”
沈安安再次哑然。
她记得,李怀言好像不是这么说的,可再看眼前这姑娘,哪是丝毫不在意能任他玩的模样,这怕是睡觉都思量着怎么收拾他了。
“脾性不同,我认识萧渊时,他就如此,不用调教。”
郑月儿似乎有些失望。
“你是不曾瞧见,他的国公府跟后花园一样,花红柳绿,姹紫嫣红,争奇斗艳,我费了好大功夫才把主屋里的四个清除出去。”
“李怀言同意?”沈安安有些诧异。
“许是不怎么乐意吧,不过我们毕竟是新婚,便也不曾说什么,只是这日子想顺顺当当过下去,还是要颇费一番心思。”
沈安安低头抿茶。
郑月儿则满心苦恼,“今日我们的对话,您可别和李怀言提呀,让他知晓可不得了。”
回头指定要说自己骗婚!!
“放心。”沈安安自然不会说,李怀言浪荡,郑月儿也不是个省油的灯,二人喜结连理,日后一定是有的热闹瞧。
二人又闲聊了一会儿,在宴会厅一起用了饭,才各自离开。
“都聊了什么?”萧渊拥着沈安安问。
她抬眸睨了萧渊一眼,道,“来和我取经的,想请教请教我是如何将你调教的如何好的。”
“爷生来就这么好。”
沈安安点头,“嗯,我也是如此说的,你等着瞧吧,李怀言日后有的苦果子吃了。”
这个萧渊和凌辰逸早就料到了,谁让他不长脑子呢,也是他的因果报应。
*
回李国公府的马车上。
郑月儿倚靠着车壁,微微垂着头,似有些闷闷不乐。
她一番铺垫,利用李怀言的不忍心和新婚,才将那四个丫鬟送走,可接下来的日子该怎么过,她还要好好筹谋一番。
她可从不曾想过,和李怀言做一对亲疏有别的夫妻,当个睁眼瞎,任由他风流逍遥。
李怀言却以为她是因为郑家的事儿心里不舒服,“明日行刑,依例,今日可以前来大理寺牢房探望,我陪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