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母倒是没觉得白烨做的有什么不对,嫁女儿和他们家娶媳妇能一样吗?

    心里不痛快是一定的。

    “你平时忙,没什么时间休息,这次好不容易休息半个月,不用陪我们,你爸正好也有事,我们明天早上就回去了。”

    路桐抱住萧母手臂,“那我回云城找您逛街。”

    “好。”萧母慈爱地摸路桐头发,她没有女儿,多这么个女儿是不错!

    萧君淮和萧父下棋,等萧父落子的间隙就看着婆媳两人说悄悄话。

    “阿颂这个孩子还算不错,就是小雅被惯坏了。”

    提到谢雅,萧父眼里有厌恶。

    他见过太多形形色色的人,不说老辣也是阅历丰富,谢雅那些上不得台面的心思太明显,甚至不需要猜就知道她打的什么主意。

    萧君淮眼底厌恶更甚,“所以您别和谢家走那么近了。”

    萧父刚落下一子,闻言看向他。

    “要不我做什么,您也是为难。”

    棋子落下,已成定局。

    把手中的棋子扔回围棋罐,“您输了。”

    眼神锐利坚定,不容置喙。

    谢雅他动定了!

    谢家要是敢反抗,他不介意动一动谢家!

    萧父没说后面的话,他相信儿子有分寸,就是没有分寸也是谢雅无理在先!

    他们萧家的人还轮不到外人阴阳怪气!

    “你看着做。”也看向那边亲似母女的两人,“桐桐身体不好,你别像禽兽一样!”

    萧君淮难得无话可说。

    “和你说话呢,哑巴了?”萧父耐心有限。

    呵斥声惊扰嬉笑的婆媳俩,两人一起看过来。

    一个年愈五十,保养的很好,眼角细细的皱纹书写了年轻时不同寻常的阅历。

    一个花信年华,五官精致的仿佛是精心雕刻的艺术品,是最娇艳的花。

    父子二人回望。

    一人头发白了一半,是久居高位、岁月沉淀的沉稳淡然,锐利严肃的眸子只有对家人才有那么几分温度。

    一人光华内敛,气质斐然,是世家培养出来的谦谦君子,也是筹谋坚定的未来家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