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老,您不是在国外休养吗?”傅国平颤颤巍巍,上前毕恭毕敬地去迎。
杨立宁却看都不看他一眼,而是径直走到林月莲身后:“阿莲什么都没做,是我向校方检举了你。傅国平,这个婚你如果不跟阿莲好好离,那我不介意再用一些手段,让你的事闹得满城皆知,名誉扫地!”
傅家一家子惊恐地面面相觑,他们不认识来人是谁,但从傅国平的态度可以看出来,应该是个很有话语权的角色。
他们没想到,林月莲的父母死了那么多年,养父也死了好多年,居然还有人愿意站出来给她撑腰。
不是说人走茶凉吗?这也没有嘛。
一群人噤若寒蝉。
刚才嚣张至极的刘春花、傅湘婷母女,这会儿乖巧地像两只鹌鹑。
傅湘婷咬了咬嘴唇,去拽傅国平的衣袖:“大哥,现在怎么办?”
傅国平一筹莫展,还能怎么办?
校长警告过他,说他得罪了大人物,并且大人物能很轻松地让他丢掉工作。
如果这个人是杨立宁的话,那确确实实能搞死他。
“杨老,这是我傅家的家事,就算您威望在上,威名远播,但是也不能随便插手别人家的事吧?”傅国平虽然忌惮杨立宁,但身为教授,他还是很有傲骨的。
杨老闻言冷嗤一声,怒不改色:“阿莲她是我干女儿,我怎么不能管她的事?她要是受了天大的委屈,这事哪怕就是告到上面去,我也在所不惜!”
‘告到上面’四个字把傅家一众人吓了一跳。
别人说这话那肯定是大话,会被不齿,甚至嘲笑。
可这话从杨老嘴里说出来,那分量自然不一样。
一群怕事的族亲们这会儿急了起来,担心傅国平得罪杨立宁,牵连到整个傅家。
“阿平,阿莲这些年确实任劳任怨,你做个顶天立地的男人,跟阿莲好聚好散,别撕破脸闹得大家都难堪。”
“是啊,阿莲只是要一半家产,又不是要你全部的?她那一半也是她应得的。”
“赶紧表个态吧。”
族亲们催促傅国平。
族长傅大伯其实根本不怕事,他之所以不吭声,那是因为默许了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