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成人本科的文凭很容易。”
“我跟这边的校长关系还不错，我可以让他给你的学费打八折。”
“谢谢，又要欠你一个人情了。”林月莲不好意思道。
方卫东摆了摆手：“这不又客气了，朋友之间，应该的。回头你要是拿到了文凭，请我吃餐饭就行。”
“好。”林月莲笑了笑。
……
夜校的体验课林月莲觉得还不错，即便是三十年没上学，但是由于之前辅导傅家业以及其他邻居家孩子打下的基础，让她听课基本上不费力，很容易就跟上了老师的节奏。
放学时已经是深夜十一点，林月莲走出夜校大门，一眼就看到了方卫东，不知道从哪里搞来的一辆共享单车。
“来，给你，早点回去。”
林月莲狐疑地看着已经开好锁的车：“你哪里搞来的？我记得这些车在地铁站那边。”
“我上地铁站那边骑过来的，你快骑走回家吧，我车停在巷子口的马路边，你不用在意我。”方卫东把共享单车的扶手送到林月莲的手跟前。
林月莲诧异地抬眉：“你从地铁站骑过来的？”
“是啊，我下课早，先走去地铁站，然后扫了一辆过来。这边平时也有共享单车，但是因为你下课太晚，车子早被人骑走了。”
方卫东笑道，像个憨厚的大男孩。
林月莲咬了咬唇，不知道怎么回应对方。
想了想，把车子推开：“方老师，车子你骑走吧，我不用，我走路也就几分钟的事。”
见林月莲的态度坚决，方卫东并没有强行把车子塞给她，而是点点头：“行。”
林月莲挥了挥手：“那再见。”
方卫东没说再见，而是骑上车，慢悠悠地跟在她身后。
林月莲一路上加快脚步走着，时不时身边还会有其他学员路过。
有些认识方卫东的，还会跟他打招呼。
方卫东没有主动跟林月莲搭话，就那么保持合适的距离，不远不近，恰到好处地跟随。
直到把林月莲送出深巷，他才招了招手，骑着共享单车飞速离去：“晚安~”
林月莲蹙了蹙眉，看着男人离去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