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来要抓她。
可他脚肿身残,一把抓了个空,却仍旧吓得李姝和丫鬟们惊声尖叫!
“魏公子,请你自重!”
“你先别走,你给我说清楚,是不是柳月初早就选定了袁厝,所以她的纸鸢选亲是假的!”
“是真是假又如何?她根本就不想嫁你,哪怕你抢到了纸鸢,你能放弃侯世子之位吗?你还是早些死了这条心!”李姝恐惧袭上,更是很不甘心,她不懂自己哪里比不得柳月初?为何魏公铭就看不到她呢!
“我可以放弃侯府的爵位,只要她肯嫁……”魏公铭心力交瘁,全身的精气神都已抽空。
李姝呆若木鸡,震惊得说不出话。
她虽听说魏公铭扬言愿放弃爵位,可亲耳听他吐出这几个字,她的心里还是无法接受的。
“你、我,你就是……”她结结巴巴,已语无伦次,丫鬟们看到远处有衙役赶来,立即拽着李姝快些跑掉了。
自家娘子上次就已经成为了京城笑谈,再被看到与魏公铭凑在一起,老爷和夫人还不得寻根绳子去上吊?!
李姝也没了精神,稀里糊涂被塞上马车。
待她缓过神时,魏公铭已经被衙役们用竹竿搭着离去了……
“柳月初,她知不知道自己做了多大的恶?”她絮叨一句,便嘤嘤的哭。
柳月初此时却在笑,因为袁厝刚让门房送给她一个大红封,红封中放了三千两。
三千两在她看来虽然不多,却是他这一次赌局的全部赌资,或者说是他的全部家底。
一个男人,敢把家财倾囊相授,便是他最大的诚意了。
“他把银子都给了我,拿什么下聘啊?”柳月初想到陈郡主列出的仪程,满满三大页,那上面列出的物件即便没有太金贵,也价值不菲。
“奴婢也问了,袁公子说让您别担心,他自有办法。”白芍在一旁笑道。
柳月初不解,“他能有什么办法?那些物件是需要用银子买的。”
“您以为他还是街边义诊的小大夫?他已经是您的未婚夫了。”花椒笑着调侃,说起百姓们对待袁厝的不同,“往日虽然也敬着,但不是恭维,如今他即将娶您为妻,那空荡荡的小院都被塞满了礼,据说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