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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长安笑了笑,“世子的确没问,是小人多嘴,那小人就再多嘴一句,陈郡主母子会出面为柳娘子主持那一场下聘之礼。”
魏公铭蹙眉,“陈御史也参加?”
王长安点头。
“袁厝请了什么人?”
“小人还真不清楚。”
魏公铭冷哼一声,“他顶多能去林家试一试,若林家不答应,他还有脸去下聘礼么?!”发泄了一句,魏公铭斟酌半晌,“打听一下什么时辰办,然后把后日案件的时辰重新安排,我一定要去看看。”
他不甘心,更咽不下这口气,他很想看到柳月初悔之不及的模样,甚至想看她懊恼哭泣的梨花带雨。
王长安应下,跟随魏公铭回县衙继续点灯熬油。
柳月初做了一个噩梦,心绪不宁,醒来时听到门外有人在小声的嘀咕,仔细听了说话的人,好似是柳慕敕和花椒白芍。
三个人想大声说话又不敢,压着声音又急躁。
“吵什么呢?进来说话。”柳月初朝外喊了一声。
门外静了一瞬,随后脚步声簇簇而来了。
“主子醒了?”
白芍和花椒各自打水洗漱、准备干净的衣物服侍更衣。
柳慕敕隔着屏风请了安,“吵到二姐了?都是弟弟来的太早,唐突了。”
“自家人何必这么客气,有事直说就是。”
柳月初与他不是同父同母,但也真心当弟弟相待。柳慕敕一直小心翼翼的做事妥当又踏实,若不是选中他帮衬,柳月初早就累成狗模样。
柳慕敕沉了沉气,“是月婵近来有点儿小情绪,我去问,她也不肯说,我琢磨着请二姐找她问问?”
“月婵?”
柳月初想了想,的确好些日子没见她了,“那就把她喊过来一同吃早饭吧,小姑娘家的心事,你个大男人自然是不懂得的。”
柳慕敕连忙道谢,随后乐颠颠的去找人了。
白芍见他离开了小院,顿时跺脚不满,“主子,您不该答应的那么痛快!月婵姑娘是单相思,她心里记挂的人是袁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