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柳月婵如今已经十三岁,模样俊俏。
按说普通人家这个年纪也该开始论亲事,可柳家特殊,一是长辈都不在,老辈儿也都不着调,二来柳慕升未娶、她也未嫁,庶出的弟弟妹妹自然耽搁了。
柳月婵有些害怕,她干涸的红桃眼又流泪不止,她不停的摇头,“我没有,我不是为了袁先生绝食,我、我是……呜呜呜。”
“有什么就说什么,都已经到了主子面前,你光哭有什么用!”白芍嘴巴厉害的。
花椒示意她别插话,再怎么说,柳月婵也是府内的小姐,不是奴婢。
白芍抿了抿嘴,用牙咬着。
柳月初拉着柳月婵到身边坐,“这事儿也怪我没问清楚,但如今已经知道了,你有什么委屈尽管说出来,咱们再商量如何处理。”
“我最厌恶的就是遇上事情不解决,得过且过,将来他入了柳府,你们相处起来也尴尬的。”
若柳月婵真对袁厝相思成疾,她会把她送到其他地方去,反正不会留在身边。
不是她不信任袁厝,而是避免关系错综复杂。
情这个字,太捉摸不定!
谁知道未来会有什么变化呢?
柳月婵哽咽半晌,又继续摇头,“我是爱慕袁先生,但不是那种爱慕,我敬佩他博学多才,义诊助人,也不隐瞒所学的知识,但凡有人去问,他都倾囊相授。”
“姐姐,我敬佩他的为人,可不是那种……知道您和袁先生即将成为夫妻,我是高兴的。”
“那你为何闹情绪不吃东西?”柳月初一直盯着,月婵说得格外真切,不似作假。
柳月婵哽咽,“呜呜呜,之前姐姐同意我学医,我一高兴,就把想拜袁先生为师的事情告诉给了后院的婆子,然后您和袁先生成亲的事定下,她们、她们就说我居心叵测!还说我将来一定图谋不轨的去爬床,那话实在太难听了……”她双手捧着小脸,扎在柳月初怀里,哭得都快抽过去!
“那你怎么不来找主子告状?哪个婆子还敢欺负你?”白芍并不愿相信。
柳月婵不停摇头,哭着也不说话。
她哪里敢找柳月初告状?
万一说了再被姐姐误会,还要连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