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月初却摇头,“总觉得是谁设下的坑,心里没底,当初做一些小铺子,就是以多取胜,不愿去抢皇亲国戚们的风头,说是什么京城第一首富,也不过是个虚名罢了,当不得真。”
袁厝摸了摸鼻子,“所以你打算放弃?”
“先去看看再说,更大可能选不上,只是宫中给个机会罢了。”
“你若想选上,就一定能选上。”袁厝貌似吹捧,其实说得是实话。
柳月初望他,“之前可未发现你这么会说甜言蜜语。”外加他那已不收敛的眼神,透着占有挑逗,她的心跳都已经加速,手心都开始热了。
袁厝的眼神也越来越烈,大手也越来越不老实。
“干什么呢,天还亮着。”柳月初声音糯糯,好似那软软的棉糖。
袁厝凑近,“想为月娘捏肩捶背,不知可否?”
“肩膀不疼。”
“那是哪里疼?”
“你就盼着我疼?”
“我是盼着娘子疼我……”
二人嘤咛,越凑越近……花椒进门就听声音不对,连忙出去,两道房门都关上了。
晚饭时,已是圆月高升。
柳月初依旧不肯动手,袁厝便端起碗,舀汤喂她,时不时举起筷子夹一口塞到嘴里。
方嬷嬷见不得这腻歪的事,早就回了厢房去歇。
白芍和花椒在此处陪着,看到主子这么娇滴滴,又喜又忧。
一顿饭终于吃饭,袁厝先去了净房洗漱。
柳月初漱口擦脸,不由感叹,“我终于理解昏君为何不肯上早朝了。”
她这温柔乡才几天而已,就对正事一点儿都不想动脑。
“之前您冷静理智,都有些吓人,怎么成了亲还没出息,姑爷一哄就飘了。”白芍觉得主子成亲后又变了一个人。
花椒嬉笑,“也是姑爷体贴入微,主子想什么,他几乎全部都知道。”
“奴婢觉得很可怕,姑爷什么都能想到先,往后您还不迷得晕头转向?”白芍对此更警觉。
柳月初的喜色渐渐收敛,她的确对袁厝有着毫无底线的信任。
其实这信任也来得很没有道理,甚至有一些盲目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