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根本没人肯要?”
柳月柳脸色涨红,“堂姐,你怎能这样子说我?!”
“我为何不能?你容貌平平,琴棋书画一样不会,除了阴阳怪气你还懂什么?”
柳月初最厌恶堂妹,前世四叔父就靠卖了她,让魏公铭保媒给柳月柳说亲,攀上国公府做填房。
如今又来嘲讽她嫁的不好?简直就是个大笑话!
“娘,堂姐她欺负人……”柳月柳瞬时眼泪掉下来,躲在四婶娘的怀里呜呜的哭。
四婶娘也心疼闺女,“月娘怎么变成了这样?之前的你温婉可人、善解人意,眨眼就变成一个泼妇了!”
“我为何不能泼?这是我家!以后这几个人不拿拜帖不许进柳家,再有人擅自放外人进来,别怪我翻脸不认人,分家!”柳月初吩咐了方嬷嬷,说过之后便转身离去。
几个女人瞠目结舌,只是说了她几句而已,怎么突然反应这么大?
老太太已没心思对外人,她只看着柳慕升,“难不难受?疼不疼?我的孙儿哟,你可受了大苦了……”
“我只想睡觉而已,你们到底在闹什么啊?”柳慕升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但他被柳月初打的脸疼啊!
“还不是你妹妹任性,只顾着那个穷秀才,眼里已经没有咱们了!”四婶娘直接告状。
“她不想理的是你们,可不是我,你们往后也少来。不是各家分了银子吗?没事儿少来瞎晃悠!”柳慕升劫后余生,能从大牢里出来,他是感激袁厝的。
虽说在县衙朝堂上不清醒,但所有的经历他都在脑海中记忆,并未忘记。
老太太一怔,“你怎么也糊涂了?怎么帮着他们俩说话?!”
“我看您才糊涂了,以后家里的事情少掺和,吃饱喝足就行了!”柳慕升下了床,连轰带撵,他把婶娘们和堂妹赶出去,老太太也被撵回院中了。
袁厝回到柳家时,柳慕升已经跑到了“缘初阁”给柳月初道歉,“是我不对,我有罪,我的确不该在那一日去吃花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