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马车就离去。
此时袁厝正在桌案前提笔写字,他的手腕流转,小楷雅致,时而急迫的飞白两笔顿挫有力,让人只是看字都祥和安定。
但此时没人欣赏袁厝的字,门口还站了七八个衙役,嘴脸颇有些不耐烦。
柳沉和柳尚阴沉着脸,嘲讽袁厝,“不过是丢了几幅画而已,你至于把县衙的衙役们都找来?”
“自家事,你偏要闹得人尽皆知,我看你根本不是来给柳家当姑爷的,你是想把柳家彻底搞垮的!”
“也不知月初那个傻丫头怎么看上你,啥也不是!”
“你快些让那些衙役们离开,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
柳沉和柳尚嘴上骂着,内心震惊。他们谁都没想到袁厝会把所有琐碎物件一一核对。
柳家这么多年的积淀,物件至少几千件。
他居然不厌其烦的每一样都拿出来,重新撰册。
吃软饭就不愁钱花了,所以有时间做这些?
袁厝丝毫不惧,“既然不是二位叔父拿走的,那就是有人偷的,既然是偷的,就定要找回。那毕竟是岳父大人的画作,少一幅都不可以。”
“你怎么就这么死脑筋!”柳沉还想再发火,柳月初从外进了门。
“你回来的正好,他说商行丢了几幅画,要栽赃我和你三叔父!”
“柳月初,我看你也越来越不像话了,前几日你还骂走了你婶娘?你到底还知不知道什么叫做规矩了!”
“你快把这群衙役们请走,别胡闹丢人!”
二人对袁厝这个软棉花包无法下手,只能又去针对柳月初。
柳月初慢条斯理的拿出了内务府给的条子,“眼下商行可不是柳家的商行,而是内务府指定的官商。”
“你说我把商行丢了物件的事情捅上去……二位叔父会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