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日子不好过。
柳月初惊诧,“需不需要帮忙?那药引子还在袁厝的小院中,也不知道还有没有了。”
“没用,心病还须心药医。”林孟玉也没了之前欢快,“母亲觉得自己时日不多,开始张罗着给我说亲。我怕是很快也要挽发插簪,做个小妇人,整日被家里七姑八姨的繁琐事纠缠,想想都觉得头疼。”
柳月初也不知怎么劝,嫁人是女人逃不开的命运,更何况林家。
“我大哥也在说亲,他年长,按照规矩成亲要在我之前。”
林孟玉没有兔死狐悲,反而是幸灾乐祸,“可他那浑浑噩噩的样子,好似一点儿都不在意娶了谁,心思还拴在你这儿。我之前怎么没瞧出来,你居然是个魅惑人的小妖精?”她厌恶消沉,故意转一个话题。
“去你的,胡说八道!”柳月初提起林孟玉当初入股的事,“选亲可以放心大胆的选,添妆时我把生意的分红拿给你。”
“别,低调。”林孟玉道,“你手中的银子自当我最后的救命稻草,需要时再雪中送炭。”
柳月初纳闷,她这是说了哪家的亲,竟然如此小心谨慎了?
但林孟玉不说,柳月初也没追问。
几人祭拜过后,吃了素斋,趁着天色还没暗下来就回去了。
“主子,宫里突然来人,让您去一趟。”
柳月初刚在门口下了马车,就见春叔匆匆凑来了。
“宫里?可说了什么事?”柳月初纳闷。
春叔摇头,“老奴也不清楚,好似与蒙国人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