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花,他当即判定是田雅芸使了手段,可谁知田雅芸死活不认账。
他还严审了伺候田雅芸的丫鬟婆子,她们的确一无所知。魏公铭思前想后,便把功劳归吝在秦慕颜身上。
亦或许是三殿下想帮他洗了清白、免得污名过盛不好提拔,恰好柳月初还怼过三殿下,于是柳月初便被做了筏子了……
这事儿对他没什么不好,除却田雅芸怀身孕的事情被爆出来。
“爷,回家吗?”
“随便走走。”
魏公铭背着手,穿梭在人群之中,直奔皇宫的方向。
他已经十成笃定,柳月初也有了前世的记忆,他很想看看,柳月初这一次吃瘪会不会哭。
以为重生后,知道一点儿未来的事情就可随心所欲了?
这世道是男人的世道,地位更似不可或缺的肋骨,不是家里有几两银子就可替代的。
狂妄、自大、不知天高地厚,他就等她摔个粉身碎骨,让她知道没有自己根本就不行。
至于袁厝,他根本毫不在意。
袁厝前世除却一个版图的功绩之外,一无所有。而此生有他在,袁厝甭想再做大齐的英雄了。
……
此时裴淳也听说了柳月初被内务府急召,因为他正与柳慕升在一起打牌。
柳慕敕传话给柳月初之后,就又匆匆来见柳慕升。
说了内务府急召,柳慕升却没有当回事,“召去说几句话而已,至于这么慌慌张张的?”
“大哥,您不知道最近二姐的谣传很凶吗?”柳慕敕手足无措。
“谣传而已,不都是随意八卦,想说设呢说什么呗,难不成还能把所有人的嘴巴缝上啊!”柳慕升不耐烦道。
“名声啊,那可牵扯到二姐的名声,宫里岂能不在意的!”柳慕敕见柳慕升意识不到事情严重,又看向裴淳和陆冰旸,“二位爷,帮帮我二姐,二姐是被冤枉的啊!”
“她哪里冤枉?”裴淳撇了撇嘴,“她是不是只让柳慕升负责马场,还给了银子与你们柳家三房四房分了家。”
“她拒绝了莞贵人,不肯送出那把乐鸢古琴也确有其事啊,但袁厝被她苛待的不能读书科考有点儿夸张,毕竟他这阵子在帮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