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色,“放心,就冲着您保存皮草的悉心,没人能撼动您这差事,何况那些腌臜话,听着就离谱,咱家是绝不相信的……”
柳月初立即福身感谢,转身抓住花椒的手便立即离去。
哪怕做了两世的人,她也极少这般慌张,把请柬和货物需求单收好,主仆二人慢悠悠的出去了。
“若不然在这里歇会儿?”花椒见柳月初有些撑不住,指了指内务府门口的长条凳子。
柳月初点了点头,挪了过去。
她刚才朝宫里跑的时候,不小心崴了一下脚,此时又酸又痛,冷汗直流,务必缓一缓再动弹了。
“哟,这不是那趾高气扬的京城首富女么?这么高调的身份,居然在内务府的大门口坐着?”
有人看到柳月初匆忙进宫,便立即递话给了莞贵人。
莞贵人前些天到底在陛下面前告了柳月初一状。
此时听说她被内务府急召,还以为是陛下为她出了气,让内务府给点儿教训尝尝。
恰好乐嫔也在,二人便搭伴儿过来看热闹。
柳月初没想到在这儿看到莞贵人,真是巧合?
“莞贵人吉祥。”她也起身行了礼。
因为崴了脚,柳月初站起来时踉跄了两步,被花椒扶住,外加奔跑凌乱的发丝掉下来,好似在内务府挨罚了似的。
“果然是圈养不了的野狗,还认不全家里的主子。只给莞贵人行礼问安,却不知其他主子是谁?”乐嫔的怨恨更重些。
她和儿子在宫里的吃喝人际都是依靠娘家供给。如今皮草的生意被柳月初抢去,娘家人不知怨她多少次。
柳月初的确不认得乐嫔,即便前世也没见过。
“这是乐嫔娘娘。”一旁的姑姑上前道。
柳月初立即福身行礼,“初见乐嫔娘娘,一时疏忽未能及时请安,还望娘娘莫怪……”
“不识主子你进什么宫?来人,掌嘴!”乐嫔二话不说,直接吩咐姑姑们动手。
看她这模样也是被内务府弃了,痛打落水狗的戏码她必须要爽一爽的。
姑姑们听令就上手,花椒吓得立即挡在柳月初面前,“你们这是干什么?我们主子也没什么错。”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