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水,怕是不太可能了。
“快速的收拾一下,我们还要去下一家!”魏公铭冷着脸子呵斥一句,哪怕花椒亲自送上茶,他也没有动一下。
他的目光一直都盯着池塘,依旧觉得里面有问题。但衙役们已经拧干了衣服,把外面的套上穿好,背上挎刀往外面走了。
袁厝一直把衙役们送到大门外。
柳月初则匆匆去喊柳慕敕,“藏哪儿了?快点儿捞出来,再沉一会儿憋死了!”
柳慕敕也没陪着柳月婵,一直都躲在角落中暗暗地看。
看到衙役们捞出东西时,他早就双腿一软地跪了地上,“不知道,我真不知道,我只和姐夫把他扔了下去……”他连什么方位都大脑空白地忘了。
柳月初焦急,但也无用,只能安心的等袁厝归来。
袁厝又被魏公铭纠缠半晌,问的基本是废话。
“魏兄如若关心我,不妨改日约个酒,莫在忙碌之日絮絮叨叨?”袁厝知道他是什么心思,倒是笑着把话怼回去了。
魏公铭依旧不屑,“只是遇上了,不说两句显得情意薄,约酒就算了,本官也没有时间,待你秋闱高中状元时,敬你一杯也无妨。”
袁厝不吝他的阴阳怪气,“那日必定会邀请魏兄。”
魏公铭摆手,放他回府,看到柳府大门关上时,吩咐几个衙役留下,“……盯着柳家的进进出出,他们一定有问题!”
衙役们也没不乐意,毕竟留在这里闲着比跑腿儿舒坦。
但魏公铭盯着柳家的目的,他们不得不歪曲一下,“看着自己的穷兄弟过的锦衣玉食不舒坦了呗!”
“所以还是得好好读书,柳娘子宁可嫁个穷书生都不嫁莽夫。”
“咱们这辈子没戏了,下辈子争取投个好胎!”
……
袁厝在门口看到有衙役留下,并不奇怪。
他让门房午间送点儿饭过去,“别饿着人家。”
门房对他们格外不耻,“都把咱家当贼了,您还给他们喂粮?您和娘子都是菩萨心肠,但总这么和善,会一直都被欺负的!”
袁厝听了这番夸奖心情极好,却不知门房的大哥知道他刚把宇文禅给扔水里,会不会还有这么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