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白家,明明与蒙国的生意没有他家什么事儿,却每次都不被落下,好似一个搅屎棍似的。
他想先耍老资格,她就先把他们的路上铺一层钉子。反正得罪的是裴淳还有陆冰旸,就看纨绔们这个时候顶不顶用了!
柳月初小嘴皮子一碰,挤兑了柳慕升一晚上。
柳慕敕第二天一大早就去见了裴淳和陆冰旸,劈头盖脸一通训,“咱们三个的马场被嫌弃了,你们就说怎么办吧!”
柳月初本就添油加醋,柳慕升气头上又浇一勺油。
那一番骂骂咧咧,听到裴淳和陆冰旸耳中的白家和许家,好似指着他们二人骂娘了似的。
裴淳听得五迷三道,并不觉得是多大的事,“这两家不乐意就不乐意呗,没他们的生意咱还穿不上新鞋了?”
陆冰旸也点头,“就是,没有他们家,还有旁人家。”
“你们知道一家多少银子么?”柳慕升临来之前,特意找袁厝给他算了个数。
他竖起五根手指头,来回摆了摆。
“一千两?”裴淳倒嘶一声,的确有一些肉疼。但一千两分到他手中不过一百两,他也没在意的不行。
“也不是不能去说说。”陆冰旸马上就要说亲事,家中的确缺钱的。
柳慕升冷哼一声,“瞧你们俩这眼界,什么一千两,是每家每个月一千两。”
“?!!!”
裴淳脸上的肉抽搐了下,“这不是从老子身上剜肉么!”
“那白家是谁的亲戚?敢明目张胆的说咱仨纨绔?”陆冰旸听到价码瞬时火大了,“马上给我查清楚,我亲自去问问!”
“白家是德妃娘娘家的表亲,另外京城垄断镖行运输的是梁伯侯府的一个庶子在做,你们几个做马场,相当于抢了人家生意。”叶子楠没参与马场,但他一直跟着玩。
如今有柳慕升一个大款来买单,他跟着蹭饭也很舒坦。
裴淳的嘴角一撇,“德妃娘娘而已,老子得罪不起?”
“德妃娘娘这边好说,梁伯侯那边有一点儿麻烦。”陆冰旸胆怯。
梁伯侯是贵妃娘娘的娘家,也是三皇子秦慕颜的外祖家。
谁知道三皇子手中的铜子儿,是不是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