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两,押多少天你自己琢磨。”
大婚虽然定在明年二月二,但之前的准备可不少。每一样拎出来都是大笔花销,镇宁侯府的日子刚刚不缺吃喝,积蓄可是没有的。
他若真有银两坐镇,还会委屈的与李家联姻?
白舜财喉咙噎了下,剧痛。
一天一百两,他怎么敢开的口?!
白舜财想着如何讲一讲价钱,魏公铭直接道:“别寻思这个价码高,你们镖行的人命官司本官还没和你算。”
“本官最多押十天,这十天你想怎么折腾都随你,晚上就把十天的银子先交上来……”
他留下这话,起身便走。
白舜财内心连他祖宗十八代都撅出来!
“李家娘子真是眼瞎了,怎么看上这么一个贪吃的鬼!镇宁侯留下的功德真是被他败没了!”
“他怎敢明目张胆的勒索钱?还从没见过这么嚣张的!”白家的下人不懂,他就算是镇宁侯府的世子,也不该如此肆无忌惮。
白舜财毫不意外,“他有什么不敢的?衙门里的人,手中知道的东西太多了,拎出哪一个都能要了咱们的命。”
世家大族的好处是根基深,但弊端则是猫腻儿的东西太多了。
下人不由唏嘘,“那咱做这事儿到底值不值?奴才听说,柳家娘子早已与柳家三房四房分了家,即便四房有案子,也牵扯不到她身上。”
“而且这小娘子格外绝情狠辣,之前被她姑家的表哥坑过一次,迄今为止,与那一家子都不再来往。”
“你现在说这废话有何用?一千两,老夫还是拿得出!不给这小娘们儿一点颜色看看,她还真不知道这京城想赚钱,靠的不是本事,是交际!”
白舜财可不想白白花了一千两,他立即让人准备银票,又布置了许多谣言,只等柳家四房入了狱,便开始散布京城各地了。
“另外与人命官司有瓜葛的那几个人快些送走,说不准魏公铭这匹恶狼何时饿了,又要从咱们家身上咬掉一块肉!”
小麻烦不尽快处理就会变成大麻烦。白舜财太懂这个道理。
三天后,柳慕升急急匆匆来见柳月初,“坏事了,四叔父被县衙抓了,满街都在讨论这件事儿,咱们